7.3水牯牛(景德傳燈錄卷8)
南泉:(臨終)
首座:「和尚百年後往生何處?」
南泉:「到山腳下去做一頭水牯牛。」
7.3a臨終關懷
乙:「首座你好!我是公元2002年間的台灣居士某乙,我跨越時空來做臨終關懷。」
首:「幹嗎勞駕你來?」
乙:「一代宗師落到山腳下去當水牯牛,讓人於心不忍。」
首:「你別聽大師胡說,他平常就愛搞笑慣了。」
乙:「就是因為平常愛拿佛法來搞笑慣了,臨終才值得憂慮啊!」
首:「大師不會墮入惡道的,我有信心。」
乙:「以何為信心?」
首:「大師畢生精彩的公案語錄啊!」
乙:「那些公案裡看不出大師對佛、法、僧、戒的絲毫淨信,如何能斷三結而免於淪入惡道呢?」
首:「大師命在旦夕,別再打擾他了!」
乙:「大師曾經殘忍地宰殺畜生(南泉斬貓),如今臨終,畜生相現前並不違常理。何況人之將死其言也善,大師並非胡言亂語,你要正視問題,把握時效為所當為,善盡弟子之道才是。」
首:「你到底要我怎樣?」
乙:「趕快找大師平生最敬愛的長老來做臨終開示,提升他的意識境界,或許可以讓大師免於墮入畜生道中。」
首:「禪門宗師一向呵佛罵祖慣了,有誰是大師生平所敬愛的呢?」
乙:「這是你們所要設法解決的問題,我對大師的臨終關懷僅止於此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