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4萬法歸一(景德傳燈錄卷10)
和尚:「萬法歸一,一歸何處?」
趙州:「老衲在青州做了一件布衫,重達七斤。」
7.4a青州布衫
乙:「大師你好!我是公元2002年間的台灣居士某乙,我帶了裁縫師跨越時空來看你的青州布衫。」
州:「看公案要敏銳些!重點不在布衫好嗎?」
乙:「我知道,那和尚還差太遠,說什麼『萬法歸一』,根本就是一貫道的思想嘛!」
州:「他在胡扯,所以我才不屑回答,給他來個答非所問,故意讓他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,這叫幫他開悟,懂嗎?」
乙:「可是,你可以直說,何必故意用異語遁辭(顧左右而言他)來回答和尚,這顯然已經違背了戒律(波逸提12),不是嗎?」
州:「老衲在青州做了一件布衫,重達七斤。」
裁:「那麼,看看你那一件布衫總可以吧!」
州:「幹嗎那麼好奇?」
裁:「想看看質料和做工,為什麼重達七斤?怎麼做成的?」
州:「就身上這一件新衣,儘管看個夠吧!」
裁:「哦!好一件明亮的黃色祖師袍,原來還有皮草內襯保暖,難怪會那麼重。敢問大師,是你親人做的嗎?」
州:「不是,是青州最有名的裁縫師做的。」
乙:「大師!傳統上僧團應於雨期安居後自做衣服。穿著這件新衣,在做衣人、時間(衣時)、顏色(不許正黃)、.材料(不許皮草)、.新衣處理程序(應先行壞色)各方面都有違戒律(捨墮3、6,波逸提58,大品衣犍度等),穿起來合身嗎?」
州:「老衲在青州做了一件布衫,重達七斤。」
裁:「這件布衫的工料都不錯,但是太重了,不符人體工學。」
乙:「長期穿著這麼沈重的破戒衣,恐怕會扭曲脊樑,相當不利於禪修。」